意识不清了。 “所以……所以怎么了……”袁雅颤声问道,一股不详的恐惧感油然而生,她已经意识到了那可怕的事实,但她仍想通过严旭尧确认。 “当时,杜琼刚刚死去不久……她的尸体还没有变硬……还有残留着没有消退的体温……所以……我就以这空旷荒野为床,跟杜琼的尸体发生了……发生了关系……我不敢看她的脸……除了她的脸以外,她的身体与活着的女人无异,我感受着她那里的紧凑、温润、湿热和博大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