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人也是被我射杀和烧死的,这些我都不否认。严格意义上而言,我是你们警方的线人,我的行动也是在你们警方安排下进行的,而且我实际上也是出于自卫,于情于法都说得过去,你觉得我有必要隐瞒你什么吗?!” “哦,是吗?!”邬琳将信将疑地说道:“那你说的于心难安到底指的什么?严旭尧,难道你连我也信不过吗?!” 严旭尧叹了口气,沉默了许久,他的心理在挣扎要不要告诉邬琳他的心结,他害怕惊吓到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