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白痴,说道:“唉,严旭尧,我真不知该说你什么好。你也不看看,那字迹是最近才书写的吗,这种有些褪色、沉淀的字迹至少有十几年了,我怎么可能那么有先见之名在若干年前写下这东西,然后目的就是蒙你,你真搞笑。而且,沈筠的笔记你该认识,这虽然是用符号写的日记,但一横一竖的笔画还是有的,别告诉我你一点看不出来。反正,你爱信不信!不信的话,以后可以拿着去找沈筠对质去。现在,这本日记已经对我没有意义了,我把它还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