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关系”、“你妈妈被杀使你在哪里”、“凶手使用的是什么具体”、“你妈妈的尸体是怎么被处理的”等等,在一边旁听的张院长频频皱眉,建议说你们不能这样问孩子,那些警察只是一笑,根本没有放在心上,或许在他们眼里,只有案子没有情感,只有死人没有活人! 不过,他们的问话并没有对我造成伤害,因为母亲被杀的场景一次次地出现在我的噩梦中,我已经被折磨地麻木了。 我告诉了他们事情的真相,那些警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