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带我走吧!” 田学东没再说话,启动摩托车将我带回到了学校里,我一下摩托车就狂奔而去,不顾他在后面呼喊。 在宿舍楼的卫生间里面,我打开淋浴头冲涮着自己耻辱的身体,仇恨就像是冷水一样遍布的我全身。 第二天,我没有去教室上课。 田学东闯入了女生宿舍来找我,问道:“沈筠,昨天晚上我一宿没睡好,我在担心你,你没事吧?” “谢谢,我没事了……”我又哭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