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产厂子,他那边长期招募海员,国内我肯定是不能待了,但在公海上漂着谁也拿我没办法!”田学东用土块蹭了蹭身上的血迹,“申平飞好歹是个副局长,你就等着看明天的报纸吧,整个滨海都是炸了的。对了,沈筠,你有钱吗,资助我一点当路费。” 我从钱包里掏出了七百块钱,那是我这学期勤工俭学做家教挣来的课时费。 田学东只留下了四百,将剩下的三百塞到了我的兜里,说道:“沈筠,你这个样子,我不能带你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