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所包扎头上的伤口了,婚庆公司的工作人员收拾着道具,亲朋好友在议论纷纷中散去,最后空旷的酒店礼堂里只剩下我还有周琛的父母。 周琛的父母走了上来,丢下了一句冰冷的话也离开了:“沈筠,我们从一开始就不赞同这桩婚事,但小琛一直坚持,所以我们就没再说什么。今天,我们知道了你原来是这个样子,我们周家不欢迎你,劝你不要祸害我们小琛了!” 我怔怔地立在了酒店礼堂里,无助地哭了起来。这个世界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