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样纯粹爱你的,能有几个?!” 我默然不语,田学东说的不无道理,但我对他始终没有好感,有的只是一些凌乱的感激和愧疚。 我只是一介柔弱的女流之辈,想要为母报仇,想要与那些强大的敌人作对,除了用自己的身体当做武器,别无他法。 同时,我也深谙男人们的心理,得不到的东西永远是最美好的,因此,我决定引诱田学东,给他画一张虚无缥缈的美好大饼,利用他为我做事。 但是,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