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“啊——田学东,你——” 我的身子弓了起来,如遭电击。 我剧烈地挣扎反抗起来,因为男人抓在我充盈饱满之处的力度很大,液体一下子溅到了他的眼镜上,白蒙蒙的一片,田学东什么也看不见了。 我趁机一下子拔出了田学东腰间的手枪,对准了自己的头部,“混蛋,该死的,你不要逼我——” “别……别,沈筠,你先把枪放下——咱有话好好说……”田学东摘下了眼镜一边擦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