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个地下室,搬开一个储酒的木头盖子,扭过头看了男人一眼,说道:“严旭尧,我和你有一个共同的特点,就是我们都对那批文物不感冒,但都被卷了进来。我帮你还有一个理由就是,我说过了以后都是你的女奴,说话算数。” 严旭尧一阵无语,差点被对方的话噎死,怔了怔说道:“袁雅,你真是一个让人猜不透的女人,话说回来,有你这样颐指气使的女奴吗?!” “嘘,不要说话,下面回音很强。”袁雅示意严旭尧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