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子她还没有苏醒呢!” 严旭尧长吁了一口气,刚才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床上,所以没注意沙发上还有人,当然最主要的是,沈筠的衣服与沙发比较靠色,如果不仔细分辨还真看不出来。 他把身上的女人推开,顾不上肩膀的咬痕,问道:“邬琳,你怎么到这里来了,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?!” “严旭尧,我恨你,恨你,恨你一辈子!”邬琳捂着脸失声痛哭了起来。 “对不起,我来晚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