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收不回来了,只好一个侧歪在半空中扭转了方向,身体斜着擦过了刀尖,扑通一声摔在了木床的另一侧,饶是如此,他的胸膛依然被划了道长长的伤口。 那道伤口虽然不是很深,但鲜血浸透了他的白衫,瞬间染成了一大片红色,看上去十分的恐怖。 “苏含卉,你果然有问题!刚才,那个枪杀钱虎的神秘人,就是某个与你沆瀣一气、狼狈为奸的特警!”严旭尧脸上青筋暴起,攥紧了拳头说道:“钱虎死前说得一点没错,这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