旭尧走过去摸了摸女人的脸颊,关心地问道。 何晴点了点头,突然毫无征兆地咬住了他的手,痛的他差点背过气去,但是强忍着没有喊出声,他只知道女人的心理就像洪水决堤一样彻底崩溃了。 严旭尧任凭女人撕咬着自己的手掌,那里已鲜血淋漓,剧痛很快过去了,取而代之的是麻木。 “何晴,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,关于张雪的事情,请节哀顺变。”严旭尧原本还想说一些责备的话,指责她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