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求我们服从大局,暂时不要对你采取强制措施,但我还是违抗了上级指示。因为,我有种隐隐的不详预感,你这次要是去了海上,恐怕就无法活着回来了。”邬琳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了凄然的表情,沉默了片刻说道:“我的这种直觉一向很准,当年我哥哥邬雷遇害前,我也有这样的感觉。” 严旭尧注视着女人的眼睛,没有说话。 “严旭尧,你应该知道这趟任务是九死一生的,那些文物的下落是当局的事情,你又何必逞英雄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