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了舱内的照明灯。 借着灯光,他发现船舶里的东西放的井然有序,驾驶舱中挂着五个市区的钟表还在滴滴答答地运行,驾驶台上还放着一杯咖啡在光束的照耀下冒着白色的热气。 这情形应该是驾驶员刚刚离开的样子,也许是去厕所了。 严旭尧望着那杯热气腾腾的咖啡,情不自禁咽了口吐沫,喊了一声:“请问有人吗?” 他一连喊了几遍,然而并没有人回应,甚至没有一丝动静,于是蹑手蹑脚走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