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毫,缓缓缝上。 而后,包扎好肩膀伤口。 而此时,袁鲤整个人,已是俏脸一片煞白,浑身,都是香汗渗透。 经历过伤口的剧痛侵蚀,那种剧痛又有谁可以忍受? 她还只是一个20岁出头的姑娘。 面对这种撕心裂肺的剧痛,普通姑娘,恐怕早就昏厥过去了。 可,她硬生生没有支吾一下。 “伤口处理好了,这几天,不要碰水。”陈纵横声音平静冷漠,缓缓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