薇羽马上就否定了这个可能,傻乎乎的小皇帝才不会关注这件事,到现在自己头上都疼着呢,他下手可真狠,自己额头上被砚台砸过的地方仍然隐隐作痛,不敢转脸看秦浪,不仅仅是要避嫌,还担心他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。 马车沿着前方的缓坡进入了宛平湖,趁着车辆颠簸,秦浪的手又往下移动了一些,落在隆起丰满的部位,陈薇羽越发紧张了,这厮如此大胆,竟然敢在皇上身边轻薄自己,一颗心怦怦直跳,不是愤怒,而是紧张,紧张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