穷年道:“我看倒也未必。” 两人同干了一杯酒,陈穷年道:“桑竞天这个人野心极大,太后若是没有戒心,也不会想办法在权力上寻求制衡,只是桑竞天在内政上的功夫的确了得,太后又离不开他。” 秦浪道:“北野的事情会不会很麻烦?” 陈穷年道:“边北流自立其实就是谋反,这个人一向以忠臣自居,应该还在等待一个借口,又或者,他先以这种方式看看朝廷的态度,如果朝廷对他不闻不问,他肯定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