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烟以及跳跃的火烛,编织出一副离奇的光影,仿佛像一张大口要将他拖入无底的深渊。 “祖母!”十三岁的郑克爽无力承受这种悲戚构成的压力,颓然的跪倒在蒲团之上。 郑克爽的生母唐和娘逝世多年,父亲朱锦早年征战在外、回到东宁后不足一年就去世了、父子之间也无从亲近,因此可以说是董国太一手带大了他,可是如今最疼的人也去了,这不禁让年幼的他感到了惶恐万分,以至于半夜梦回,从噩梦中惊醒的他独自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