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论。” “明白,明白。”崔善福点头连连,一面将一个银铤递到秦伯手上。 秦伯看也没看的推了回去,“崔家的银子我可不敢收,谁知道回头你们会不会说这是我的卖-身银子。” 看着秦伯扭身走进府中,崔善福气的心中滴血,可还不敢表示。最终只能把这腔怒火发在了崔琮的头上。 “瞎了你的狗眼,连翼国公府也敢惹?” “郎君,我...我...我当时真不知道那张三郎居然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