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把自己的杀猪家什又在磨石上打磨了一遍。 刀上的锈迹全去,刀光逞亮。 柯老伯拿手指在尖刀上刮了刮,对锋利度满意的点了点头,然后回头喊了一嗓子。 “装猪血的盆好了没?” “好咧好咧。”栓子连声应道,一面提着一个大号的木盆走了过来。 “高粱秸杆呢?”柯老伯放下尖刀,拿起子自己的长钩子又问。 “也好咧。”回话的是栓子的大妹钱大丫,她抱着一大捆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