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里,高雅贤阴沉着脸,冷冷的看着自己的义子。 屋内气氛凝重,苏定方垂手低头站在那里,静静的等着高雅贤的发落。该说的他都说了,等候义父的最终决定了。 不管刘黑闼带着他们曾经取得多么辉煌的战绩,如何三月席卷河北,连攻十余州。也不管当年窦建德多仁厚,总之一切都已经过去了。 是时候向前看了! 高雅贤披衣坐在那里,良久长呼一口气。 “若是我不答应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