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四娘从外面进来,心里很是欣喜。红线坐在院里葡萄架下,正跟崔莺莺禀报着。 “要卖地卖房的太多了,都来登记,足有几千家,咱们收不了这么多。” “有这么多?” 赵四娘走过来,也坐到葡萄架下石桌边,“可不是,上次募兵,咱们灞上光是工坊里就募了三千,另外还募集了好几百。”她一边说一边翻开自己的帐本,三千多人除掉战死的,都还有超过三千留在了陇右诸州为府兵。 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