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程处默的胳膊左右看了看,还捏了捏,“直接拿刀子削掉外面这层皮,应当就行了吧?” 程处默脸色急变。 “三郎,这可使不得,削层皮,那不死也得废啊。” “你怕什么,你这上面不是刺着生不怕张文远,死不畏阎罗王吗?”张超问。 “三郎,我们错了,都是喝醉了。” 张超转身回到坐位,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桌上,“胡闹,你们知不知道你们开的这个头有多恶劣?洮州城的这些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