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超基本上是放羊状态,撒手不管,但他依然还是唯一的社长兼总编。 只是太久没来了,以致于有些新招来的伙计都不认识这位社长了。 “上期我们的广告卖的是有史以来最好的一期,卖了整整三百贯钱。”副社长很自豪的道。这是位头发半白的文人,曾经也当过刀笔吏,文字功底不错,也有些才情,可惜怀才不遇,蹉跎半生,始终只是个小吏。 李超后来特别聘请他出做副社长,主持半月谈的日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