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成了他的阶下囚。 “李超!”阿史那摸末喊道,语气里是出人意料的平静。 “郁射设。”李超同样平静的回答,两人仿佛一年前在此相会时互相问好。 “你还好吗?” 阿史那摸末笑了两声,“我很好。” “你这个样子可算不得好,你受创数处,流血不止。我看你面色苍白,体力不肢,已经要撑不住了。再不包扎止血,你就要血流干而死了。” “我很好,血不流干战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