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了。” “今贬至岭南,若仍皮软欺隐,莫想生还汉京也!” “喜也凭你,笑也凭你,气也随你,愧也由你,感也在你,恼也从你,朕从来不会心口想异。” 写着写着,不小心滴了一团墨在一份折子上。 张超担心大臣会过份解读,于是在上面执笔写道,“此朕几案上所污,恐汝恐惧,特谕。” 因为多是些私折,张超批复起来也较随意,全是些大白话,简洁明了。 他过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