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只是一场听证会,并不是审判,所以他连请律师的资格都没有。 魏征在他后面进来,走到主席位置。 “肃静!” 厅中立即鸦雀无声。 一道道目光都盯在张珲的身上,有如一把把刷子,将他浑身上下都刷了一遍又一遍。 有记者紧盯着张珲,一边拿着铅笔在笔记本上迅速记下一段段文字,“绥远王张珲进入上院之时,脸色苍白,十分紧张,他步伐迟缓,甚至额头上冒着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