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人做朋友?自虐吗?!” 傅妙雪:“说的也是……” 她心惊胆战不敢跳,望着下面变小的地砖与绿植,侧脸模样无端变得脆弱而苍白,仿佛一片被风席卷的树叶,随时可能坠下。 傅妙雪轻声说:“如果不是梦,我不可能有朋友……白幼薇,你不知道,我从六岁起就住在这里,出去的次数寥寥可数,因为我是我爷爷唯一的孙女。我爷爷的生意做得很大,仇家也多,我爸妈被爷爷的仇家绑架撕票,割掉耳朵舌头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