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傅妙雪低头看看自己,又看向杜来,“我不就换了下衣服吗,至于这么大反应?” 她身上挂满了叶子,胸前两片,后背两片,腰上又是许多片,整个人像一棵行走的芭蕉树。 杜来艰难的止住咳嗽,问她:“你的衣服呢?” “洗了呀。”傅妙雪撇撇嘴,“本来晾在上面,不知道从哪儿飞来一只鸟,拉了泡屎,又得重洗。” 杜来:“……” 傅妙雪看见他手里的竹筒,又道:“你别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