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,但是除了中庭放下锦幔可以遮掩之外,其余地方几乎就是一览无余,而胡床的支脚也很低,床下根本就无法容纳下自己这样雄壮的身躯。 正寻思间,却听得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了过来,江烽暗自叫苦,这时候再退回去似乎也已经来不及了,角落上的水渍来不及消除。 “死丫头,竟敢用水鬼来吓唬我,看我一会儿不好好收拾她。” 锦帘一下子掀了开来,一张宜嗔宜喜的娇靥露了出来。 此时的江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