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郎,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现在只有你我三人,总可以说了吧?”张越显得比罗真要沉稳许多,毕竟在牙兵队正位置上呆了半年让他成熟不少,浓眉微微一掀还真有些军官的风采,看得江烽也暗自点头。 “博山,子跃,今日之事不过是个因头罢了,许老三早就看我不顺眼,屡屡构陷于我,这几日里我未回来之前,不知道又在家主和参军大人面前给我上了多少眼药,······” “多少眼药?”罗真和张越同时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