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鞠蕖床头边的胡椅上,江烽睃了一眼扭动着纤细腰肢离开的吴瑕,微微摇摇头。 “怎么了,二郎?”面色还有些苍白的鞠蕖额际系了一条粉色丝带,倚在床头,多了几分柔弱的气息。 颊边的伤痕仍然有些刺眼,不过在日渐习惯的江烽眼中已经没什么影响了,当然,这的确是白璧微瑕,若是能把这伤疤祛除,自然就是白璧无瑕了。 江烽的感觉也是鞠蕖现在的心境也有些变化,对自己颊边的伤疤关心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