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迟无病的长眉微掀,细长的眼眸骤然绽放精光,沉声问道:“你说那江烽真的已经到了南阳?” “应是如此,他们一行六人进了迎宾馆,住在西边一处跨院。”坐在尉迟无病下手的青年男子,一身锦袍玉带,玉树临风,对尉迟无病也是格外尊敬。 “真没想到这家伙还是要来搅这趟浑水。”尉迟无病轻轻唏嘘了一声,转手旁边坐在侧面的披甲武士,“薛禅,你还记得么?半年前我们从南阳到襄阳的船上,那个爬上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