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这等缓兵之计庐州士绅又岂能看不穿?” 青衫文士一只手在颌下轻轻的摩挲着,目光也是游离不定。 “但江烽这厮尤善突出奇兵,且胃口奇大,他这么摆明车马渡淮,战争意图已然暴露无遗,以某之见,淮右定是认为目下我们徐州局面动荡,缺粮带来的问题无法解决,所以想要赌这一把。” 方面阔嘴男子轻轻的哼了一声,“也不怕把他撑死?!他以为这徐州是寿州,是庐州?若非李昪予其可乘之机,他何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