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单手抬高,一直挽着长发。 站在镜子前面。 助手帮我系好最后一根绸带就离开这里。偌大的古老的、仿若19世纪欧洲宫廷一般的厅堂里面只有我们两个人。 我松手,长发滑落,垂落腰间。我刚洗完澡,依旧有些潮湿的头发,似乎飘荡在海面下面浓密卷曲的海藻。 光脚站在红色编织着金丝的阿拉伯地摊上。 柔细的白纱,做出长长的裙尾,拖在身后,很像一个虚幻的世界开了一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