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竹意和洪涛说的差不多,很快就从假寐变成了真睡,还睡得挺香,一边睡一边吧唧嘴,也不知道她是心宽啊,还是脑子里缺根弦,坐在一个被自己称为坏蛋的人身边还能睡着。如果不是被路过的公交车喇叭声吵醒,她还缩在座椅上,盖着军大衣暖暖和和的回味夜里的排骨滋味儿呢。 “你一直都没睡……坐了一宿?”一睁眼就见到洪涛那张略带疲惫的脸,江竹意略有点歉意。 “我不得帮您盯着对面的大宅子嘛,咱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