嘛。 “……你姥姥不愿意我住了?”听到洪涛的问题,金月的嘴撅得更高了,表情很委屈。她觉得好不容有了点家庭温暖,结果却再一次被嫌弃了,而且嫌弃得合情合理,谁也不能怨,要怨只能怨自己命苦。 “正相反,我姥姥想让你在她哪儿住一辈子。”洪涛把皮带重新穿回裤子上,往炕上盘腿一坐,掏出一根烟点上,开始和金月正经谈事。有些东西必须让她知道,这样以后才好安排。 “住一辈子?”金月睁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