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嘟嘟嘟……嘟嘟嘟……”第二天中午,洪涛没再联络钓友,也不打算再在电脑前面没命的玩游戏和聊天了,他打算来点真格的,把这些鼠标和键盘修好。刚把电烙铁烧上,第一个鼠标还没拆开呢,手机就响了起来。 “喂,哪位?”对方的号码很怪,因为屏幕上什么也没显示。 “洪涛先生吗?我是保罗.马克思,理查德.马克思的弟弟,他有提起过我吗?”电话另一头传来的声音也很怪,南方口音里还带着浓浓的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