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江竹意停下了穿裤子的动作,低着头想了一会儿,又提出一种可能性,也是唯一的可能性。只不过这种方式太过危险,连她这种号称天不怕地不怕的人都被吓住了。 “怕了?赶紧穿上,这里是公路,对面客车上的人直趴窗户。”这次江竹意说对了,洪涛可不想去赌这种局,与其把命运交给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,那还不如自己奋力蹦跶蹦跶呢,两边的成功几率都差不多,何苦再去求人。 本来想转头看看江竹意的表情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