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道是无人不冤,有情皆虐,人生本来就是如此可笑。 杜庭兰远远望着石墩子上的人,她闲适的坐在那儿,唇角噙着个淡淡的笑,淡的几不可见,却带着明显的嘲讽之意,她不是林兴,却又是林兴,无论她是不是,她的命从一出生就注定了,应该说,他们的命运都如此,谁也逃不开,但自己可以留下她,她本来就该是自己的。 林杏看他过来:“状元郎今儿怎这般闲在。” 杜庭兰微微拱手:“多亏林公公的良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