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杀之,不如度之。” 宫墨染看着她不说话。 南浔垂下了头,双手乖乖地交握放在膝上,“咳,大人,实不相瞒,我确实与此人有过几面之缘,但那时候我并不知道他是东临国的七皇子,与他也不过是喝了几杯酒说了几句话的浅薄交情。” 见宫墨染还是不说话,南浔笑呵呵地倒了一杯茶递给他,“大人,您请。” 宫墨染接过茶,动作优雅地饮着。 “朵朵,此人不简单,日后离他远一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