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忙从她脸上移开了目光,不自觉地轻咳一声。 他正想解释一下刚才自己的失态,不想这丫头突然抬头朝楼上看去,高兴地喊道:“干妈?干妈我还以为您已经出去了呢。” 大太太在楼上拾掇了许久才下来,她打扮得很体面,身上穿的是上次定制的牡丹印花旗袍,脖子上戴着一根时下贵妇圈子里最流行的珍珠项链,手上拿着的小包也是著名刺绣师父一针一线绣出来的。 大太太乐道:“本来是要一个人去的,既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