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浔淡笑道:“所以,日后你别再凶它了。” 殇无言嘴角微微弯了弯,那双桃花眼里少见地多了一抹柔色,“嗯。” “南道友,今日之事多谢。”他还是习惯叫她南道友。 “朋友之间不必言谢。”以前南浔还没有将他完全视作朋友,可在合欢派时,她见他一脸冷漠满眼绝望地站在那血泊之中时,一个人孤立无助,仿佛天都塌下来了。她脑中突然闪过了一个念头。 或许,他们已经算是朋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