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粉唇,轻轻舔舐啄吻。 “噗,有点儿痒。” “重些怕弄疼你。” “阿冥,你真是个老色狼。” 血冥最后重重吮了一下,两指托着她的下巴,笑得很有深意,“我觉得自己更像老淫蛇。浔浔岂不闻蛇性本淫?” 南浔:…… 你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了? 没错,的确更像一条老淫蛇,万年老淫蛇! “阿冥,方才我已经把小萌哄好了。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