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向南浔表明,自己并不是个禽兽,血冥没有再诱拐她,只是规规矩矩地将她抱在怀里,轻拍她的后背,“睡吧。” “我好像有什么事情问你,可我突然又忘了。”南浔枕在他臂膀上,已经阖上了眼,嘴上嘀咕了句。 “浔浔先睡一觉,等你起来再问我。”男人的声音低沉缓和。 南浔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,“好奇怪,我堂堂分神期大能,不过是运动了区区三天,居然就感觉到疲乏了?” 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