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我的手忍不住颤抖,握住听筒的力气都没有了,只听得‘嘭’的一声,听筒先是砸到了床头柜,然后又滑到了地上。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叫醒孟穹的,我只知道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,好半天后我才回过神,我发现我已经来到了医院,冷风一吹,冷汗又被吹干了。 很长一段时间,关于那一晚的记忆,我都觉得混乱。我似乎看到了地上的血迹;似乎注视着赵婶儿被白色单子盖住的尸体很久;似乎也听到了赵叔崩溃的哭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