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来到医院,因为太过于恐惧,医院里的一切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比如破烂的黑色走廊,再比如红色日历上清晰的‘三月十七日’。 我什么都记得,唯独忘记了孟穹为什么会住院。 站了一个多小时,孟穹才被人从手术室里推出来,他还没睁开眼睛,脸色惨白。我帮他穿上病号服,把他抱到了床上。 就这么一个小时,他整个人都好像瘦了,身上滚烫,软绵绵地让我抱到床上了,他被我弄醒了,吸着气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