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咆哮着: “有娘生没爹管的小崽子!” 家里的裂痕越来越大,有一天我妈终于受不了了,火冒三丈地带着我往外面走。懦弱的父亲拽了拽她,气愤的母亲甩开手,用力关上了门。 我被这个女人拽的身体倾斜,几乎要飞起来,走了不知道多久,终于在一个很气派的房子前停了下来。那时候的我用很少的词汇量,艰难的总结这个气派的房子,那就是: 太豪华了。 我的母亲第一次蹲下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