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醒来,又到了熟悉的病房,一张面色很臭的憔悴脸孔出现在眼前:“混小子,醒了?” “啊?哦。对咧,还不知您贵姓?”黎叶挤出笑容。 “老夫姓陈,你小子身体是铁做的么?”陈医生没好气地说道:“你知道这回多少伤口,老夫这大半夜光给缝合伤口了。” 黎叶看见他拿着剪刀剪断缝合线,让护士收尾、给他上药包扎伤口。咧嘴呲牙的,才明白,原来是疼醒的。 靠!没打麻药?